李彦宏对话比尔·盖茨和马斯克(下)
百度公司创始人、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李彦宏主持早餐会。2015年3月29日上午7点到9点,博鳌亚洲论坛第七场早餐会“对话:技术、创新与可持续发展”如约举行,百度公司创始人、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李彦宏作为主持人,邀请比尔及梅琳达·盖茨基金会联席主席比尔·盖茨与特斯拉汽车首席执行官马斯克,就共同关心的话题进行对话。
【盖茨——希望与中国在慈善方面建更多关系】
主持人 李彦宏:提交了500个问题,我在看一个一个问题的时候,发现给比尔·盖茨的问题,大多数的问题是有关微软的。你花在基金会上的时间,实际上比微软的时间更长,你是否真的认为你在对人类的贡献方面更大?通过你的基金会做的贡献比你在微软工作对人类的贡献更大,比如说一百年以后你是希望人们把你称为微软的创始人,还是希望人们把你记作慈善者?
比尔·盖茨:实际上大家能记住我就已经很高兴了,经济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私营部门,一定要记住二十、三十年之后,大多数的增长都是来自于私营公司,数字的革命是在早期开始的。像百度、谷歌、苹果、微软这样的公司,他们是做了巨大的贡献,他们所经理的工作在不同的,比如说在教育做出了很大的影响。我们看到,可以让人们学习的内容和目标以及理想相联系起来,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。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可以建立一个公司,而且做出巨大的贡献。我看到的就是我能做的最独特的事情,就是在五十多岁的时候建立一个基金会,花更多的时间在基金会上面。其他人可以继续来经营微软。我二三十岁在微软的时候,就确定以后CEO不会超过45岁。
因为每个人在45岁以后还能继续做这些事情,50多岁的时候告诉自己不应该再做这个工作。基金会的工作实际上是跟我的太太梅林达一起来做的。每天我会说疟疾方面是谁来负责呢?我发现是真空。在科学和治理,我们去到一些穷国会看到由于营养不良和疾病带来的不好的情况,所以这里面有一些机会。发现我们可以利用我们的技能来进行组织,推动人们利用他们在软件革命方面的一些能力和技能,来选一些科学家花十到二十年的时间进行突破、攻坚。我觉得我可以这样做。
我觉得在我现在这个阶段,就是我可以做出最大的贡献,通过我的基金会来做这个贡献。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,不会因为做这个有多大的满足感。我觉得中国记得更多的是微软,因为基金会在中国没有太多的工作,我们都是在穷国的工作。我们希望建立更多的关系,因为中国有很多的想法可以帮助非洲,通过农业、文化或手机的魔力。
主持人 李彦宏:所以你要多来中国。
比尔·盖茨:对的,我是要多来中国。
【盖茨——不反对人工智能 但不能操之过急】
主持人 李彦宏:昨天有关人工智能进行了简短的辩论,今天也谈一下。人工智能动的进步带来了很多的争论,百度最近看到在你的访谈当中,你也是说到了一些人工智能的负面,这是有人在访谈当中所说的。比如说火星或者是其他方面的人工智能有负面因素,您对此有什么看法?
比尔·盖茨:实际上我是觉得这是非常不正确的比喻,我并不认为我是火星人。数据智能的风险,并不是说就是超人类,并不会说是超过人类的智能、人类的想象。我觉得更合适的比喻,比如说核研究,一开始的时候只是用于制造武器,释放能量其实是很容易的过程。
但是安全地把能源控制住是很难的,我觉得关键点是核的安全性。我们应该推动人工智能的安全性,也许是好的,也许是不好的,也许可能是会带来灾难。还有可能会带来一些核的崩溃,所以安全是需要着重注意的的。我并不是说是反对人工智能的进步。
我认为我们应该特别小心,可能会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发展人工智能,但是我们这个方向是对的。我们不能操之过急,不要进入到未知的领域。
主持人 李彦宏:但是有没有什么不同的观点呢?
比尔·盖茨:没有。我觉得他花了一些钱推动人工智能的发展,我觉得是非常好的。在座的如果想要知道的话,有一个书是关于超智能的,刚才所说的重点是我们有一个目标,就是来选一些数学模式。我们人的演变,这是通过一个很短的计算机,存储量是很少的。我们当时也是用一些鼠标。
主持人 李彦宏:我们在开始进行构造的时候,也不知道机器人如何走。
比尔·盖茨:确实这个数学模式如果开始出现,然后转变成为知识的时候,这是我们还没有达到的。在软件方面没有实现的。这不光是人的一个层面,是超人的一个层面。这也就是数学模式所希望达到的,那就是通过硅片、硅来实现。通过这种硅把这些知识都植入进去,包括数学模式、模型,包括因特网可以把这些书各方面的知识都融入进去。我们通过这样的基础把人工智能建造起来。
当人们说这不是一个问题的时候,我就会不太同意他们怎么可以觉得这个挑战不够大呢?
2015年3月29日上午7点到9点,博鳌亚洲论坛第七场早餐会“对话:技术、创新与可持续发展”如约举行,百度公司创始人、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李彦宏作为主持人,邀请比尔及梅琳达·盖茨基金会联席主席比尔·盖茨与特斯拉汽车首席执行官马斯克,就共同关心的话题进行对话。
【李彦宏称军方参与创新很重要】
主持人 李彦宏:对于社会来说有最大的影响,在未来很多公司像百度和微软都会就人工智能做最大的投资。最近我读了一个书,有关于很多详细的创新的过程。创新实际上是一个集体智慧,很多有才的人集思广益得出的。同时,也可以得到一个知识就是美国政府,特别是军事方面在技术的进步方面做出了很多的贡献。比如说阿波罗项目,当时也是对于微芯片的需求大幅增长,也使硅谷像英特尔其他一些公司的出现,也是得益于此。
另外,因特网也是源于美国的一个网络项目,最近中国的一个组织实际上做出了一个公告,宣布我们中国希望能够建立一个最大的基础设施,包括一些企业家。大学基于这个平台做研究。你们俩人就这个项目有什么样建议呢?
比尔·盖茨:中国现在希望能够做更多地投入进入基础科学,包括医学等等。习近平主席也谈到了创新的重要性,中国在创新方面可以做很多的贡献。但是在政府和创新之间的关系一定要小心,比如日本当时选择了一些具体的方法和目标,比如说包括代际项目,要花很长的时间来做。
八十年代的时候当时说日本人比我们做得更好,比如说电视等等其他方面做得都比我们好,当时对于我们来说,我们觉得非常谦卑。当时这些大学都是分散于各地,没有一个规划。当时很多的工作,包括PC和因特网的进步,实际上都是由这些不同的公司来推动的,或者是由大学来资助项目做的。政府可以在海军等其他方面来推动,这是我们的进步。
比如说曼哈顿计划,它是行之有效的,当时做了一些计算机的项目和工程,做了很多的方法,包括推动数据。还有机器人方面的挑战。所以我并不推荐大家来学习日本的方式,来看一下美国的方式反而是最好的。
Elon Musk:我同意比尔·盖茨所说的,建立一个环境更重要,对于推动创新的发展。就像达尔文演化论,高级别的政府层级决定哪个技术来发展,实际上是并不一定成功。可能政府选择的技术不是真正好的技术,但是高层级的对于创新的支持是很重要的。如果要是失败的话,这种惩罚率是很低的。你不希望不成功,失败了就惩罚他。很多的创始人虽然变得很成功,但是之前也是经历了很多的失败。但是他们能够很快地重振旗鼓,然后加入到其他的公司,这是一个很好的技术支持的再生。
所以这是很关键的点,如果说你想支持创新和新技术发展的话,但是并没有确定路线,没有必定成功的必由之路。在百度之前你做过什么?
主持人 李彦宏:我在创立百度之前有一些想法。比尔·盖茨你在伊朗和我建立我们公司之前的话,早就名声在外了。也许你更有机会知道上一代人的一些事情。你还有一些什么样的人脉,然后你从中获得了一些知识,是不是有这样的机会?
比尔·盖茨:在我创立微软的时候,IBM当时是行业的老大,他们是旗舰。后来我们跟IBM在共同的努力,然后在1981年的时候微软为IBM提供了相关的芯片。我们其实从当时的老大身上学到了很多。然后又从英特尔学到了很多,他并不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,但是一旦对我发脾气,反而我会学到更多。因为当时不是合作伙伴。
这种合作伙伴的关系其实挺有挑战性的,没有看起来那么好,看上去很美,其实有非常多的发脾气的事情。还有乔布斯先生真的是非常伟大的人物,在工程级别的产品上做的真的太好了,而且自己并不是学工程学的,非常擅长于选人,选人来做他想要的产品。
不管是软件还是芯片,选的过程中都会使得最终产品越来越美。他对组建产品,把所有的碎片拼凑在一起的技能太高了。
还有巴菲特先生我也学到了很多,他基本上不是疯狂的计算机行业的人士,他是外行。但是他对商业的洞察和理念比任何人都更加深刻。还有一些日本的消费者,他们非常强调质量,微软40%的销售是在日本实现的,这种销售比例持续了五年。日本的消费者也改变了我们做事情的方式,所以整个对于我们来说都是革命性的推动。
【盖茨——常有后浪推前浪的感觉】
主持人 李彦宏:在技术领域之外,有没有启迪者?比如说像巴菲特先生在投资方面,还有摩尔西(音)先生所在的领域?
比尔·盖茨:当时已经是在做慈善了,在做慈善的过程中见到了如此之多的企业家,他们来自于不同的行业和领域。在我开始做微软的时候,人家说你是企业家、创业者,我说什么是创业者?我是做软件的。什么叫创业者啊?要做创业者是不是要开个理发店尝试下海是什么感觉?在我12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写软件了,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写软件。
我发现一旦写软件我就是成功的,从11岁到17岁只要写什么就是成功的。我觉得既然这么成功的话,我好像也不会做什么,既然这么擅长写软件,就建立一个写软件的公司吧。
后来人家说你得雇人、解雇人,还要去做预算、卖东西、做账。慢慢的这些东西都是一点一点学起来的。当时最开始是写软件是写给自己的,想让自己用软件更加有力量。后来才学会了写合同,最开始只是个写软件的人。其实一切都是源于我对于软件的梦想,我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这种所谓建立公司的梦想的。
主持人 李彦宏:从13岁到现在好多年了,当您回顾这一路的时候,这些年和成功的企业家进行比较的过程中,再看一下现在的年轻人,您觉得有什么区别吗?每一代人、每一代企业家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同?我觉得不同代际的企业家有类似的地方,但是有没有发现改变、演变、变化,会不会下一代的创业者更好、更强大?会看到这种更好的趋势吗?
比尔·盖茨:像Facebook创始人扎克伯格先生真的很不错,我经常会有后浪推前浪的感觉,尤其是他们关于东西怎么做,什么样的东西会奏效的方面。我觉得我们那个年代就是白纸一样,比如说我现在去的一些基本上都是这一代的人,而有很多二十岁、三十岁的人有越来越多不同的趋势,比如说像马克先生,只要是参会见到他就是很年轻的面孔,但是不是新人要向老人学,情况已经变了,有越来越多老人向新人学的情况。
主持人 李彦宏:您是说疯狂的比较肤浅吗?
比尔·盖茨:我并没有这个贬义,但是人总有不同的、多元化的特点和性格。有一些像腾讯的总裁,马云先生都是伟大的企业家,但我并没有对他们有深入的了解,我相信大家都是在努力做最好的自己。我个人对于人的性格上的东西,并不如对于工程上和软件上的东西那么熟悉和擅长。我更加喜欢听工程的会议,比如讲这个软件现在不做的话就迟了,这个地方如果不再改进就迟了。这是我似乎更擅长的地方。
的确会有一些外部的、内部的各种各样的因素,会使得我们这一代企业者需要不断自信,并且改变自己的策略。像微软是我一路成长的公司,我也听到了有众多的微词,比如有那些地方需要调整。尽管这样,这样伟大的公司也是我一路走过来的公司,与我们一起成长的公司有很好的技术、很好的人,却并没有使得他们能够免受于市场浪潮的冲击,在各种各样的市场浪潮中失去了生命。有一些公司真的没有办法去应对市场的挑战,并不是说他们就是不好的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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